这天下哪里有什么一往情深的干净男子,多半都是像她阿爹同阿娘那样的,凑合着过日子的。就她亲爹池祝,没有整出庶子,对于妾室也不热衷,便已经能够被人称赞了。
耽于情爱天天腻歪,倒不如一把刀在手,同那尸山血海过日子,反倒是逍遥。
池时想着,摇了摇头,朝着门外走去。
周羡给了一旁的衙役一个眼神,叫他们看好了婆子,朝着池时追了过去,“什么不干不净的,我干净得很。”
池时侧过头去,看了看周羡的耳朵,“哦,是挺干净的,耳朵背后都洗得挺干净的,没有泥!”
周羡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神神秘秘地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你别东拉西扯的,小爷干净得很,干净得我哥哥都以为我有问题了,可着劲儿想要我娶妻。”
“害得我都做了噩梦,你猜怎么着?我竟是做梦,梦到同我拜堂的人是你,当时就给我吓醒了!”
池时一听,脚步一顿,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周羡,“当时你是什么样的?有肉的还是没有肉的?站着的,还是躺着的?你喜欢什么样的新娘喜服?我阿娘给我寻了一个花冠,上头的明珠,跟枣儿一般大小,你戴了没有?”
第二零八章 姑母来了
“哦,虚目是先进门的,你是后进门的,日后记得见面唤他一声哥哥!”池时说着,对着周羡眨了眨眼睛,然后转过身去,轻轻地笑了出声。
周羡站在原地,那叫一个面红耳赤,一看便是已经恼羞成怒,七窍生烟。
他二话不说,从腰间拔出长剑就朝着池时刺将过来,池时一个弯腰拔出了腰间的长鞭,朝着周羡的面门甩去!常康同久乐见状,无奈的对视了一眼,都悄悄地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