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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身上有股笃定,往台上一站,就让人挪不开眼睛。

因为蒋坤只在周末演出,导致周末的向日葵一位难求,反衬着别的大酒吧晚上冷冷清清。

这个周末,蒋坤写了一首新歌,放学后打算提早过去排练。

文山高中的作息是55+15,每个周六半天课,周日休全天。

他走的急,把歌词落在了教室,想起来回去取的时候,熙熙攘攘的校园里,学生基本都走空了,只有住宿生还在校园里游荡。

整栋教学楼安安静静,声音稍微大一点就显得格外清晰。

蒋坤走到三楼的时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顾曦。

他抬头看向声源处,是心理辅导室那边。

蒋坤没有上楼,亦没有走过去,他只是静默地站在楼梯口,一瞬不瞬地盯着心理辅导室的门。

心理辅导员今年三十出头,梳着个大背头,颇有些无奈地看着顾曦:“顾曦是吧?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给你学生做心理辅导,我和学校商定好的条件就是每周过来一趟,给学生做做群体辅导,并不包括单人咨询。”

他不耐烦地看着手表,“除了你们学校,我还兼了好几所学校的差事,好不容易周末了,我也想回家陪陪老婆孩子呢。”

顾曦很无语,所谓的群体辅导根本就是幌子,她穿过来这么久,就没见这老师给学生做过一次辅导。

她本还想着,等程雨柔出院住校后,找这位老师好好从专业的角度开解疗愈程雨柔。

没想到这所谓的心理辅导室就是个空壳子。

心里辅导老师空有证书,有资质,根本就没有治疗学生的打算。

见顾曦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那老师叹了口气,“不是我说,这种事,别人巴不得不沾上,你怎么还顶风上?心里有问题的学生让家长领回去想办法就是了,在学校能看出个什么来?万一被别的学生瞧见了,有什么风言风语,反而对恢复情绪不利。”

其实他刚到文山高中兼职做这个心理辅导老师的时候,也是有一腔抱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