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要问的,就是想把你骗上车, 和你单独待一会儿。
裴越泽发动车子。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要问的,有一件事梗在他心里很久了。
他字斟句酌,听上去就像随口一提:“我听说最近有个叫席礼的人跟你走得很近?”
陆梦溪真诚否认:“不近,微博都在造谣,他都不知道我叫什么。”
她说着,顺手将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下来。
裴越泽余光瞥见她的动作,心头一跳,警惕问道:“你摘戒指干什么?”
“这几天就要教小朋友跳舞了,戴着戒指不方便。先放在你这里。”陆梦溪将戒指搁在中央扶手箱上,“对了,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裴越泽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徐徐图之,没有据实以告:“裴氏在这边有个公益项目,我来跟进一下。”
陆梦溪恍然大悟。
她就说嘛,他从千里之外的江州翻山越岭、奔赴而来,怎么可能是为了她。
下了山就有手机信号了,裴越泽联系道路救援上山清拖,顺便给还在半山腰等支援的一行人雇了两辆包接包送的商务车。
陆梦溪说:“你去忙你的吧,我坐救援车上去。”
裴越泽想挽留:“我不忙,我送你。”
“不用。”陆梦溪合情合理地拒绝,“你先休息一会儿,再开车就疲劳驾驶了。”
她语气寻常,听来却像极了为人妻子的细细叮嘱。
裴越泽唇角微翘,服帖听话,“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