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予乐挑眉,心里听到某两字有些不舒服,“解除婚约?”
姚蕊摆摆手,连忙解释道:“乐哥你别多想,只要是我们在自己家都不算很重要……自然就被拿出来牺牲了。”
她垮下肩膀,撇嘴角道:“我很怂,不敢反抗,但叶漠仁就敢当着一大家子说出口拒绝,我很佩服他。”
路予乐几乎能想到叶漠仁是顶着多大的压力。
他指尖穿插进指缝里,若有所思的轻轻摩挲,突然问了一嘴:“现在多少点了?”
“啊!”姚蕊拍拍自己脑子,连忙翻出手机看时间,“八点过了,叶漠仁怎么还没来,我煮的菜要冷了!”
路予乐道:“我打他电话问问。”
通话嘟嘟两声被接起,对面那人却没着急开口,反而是越发清晰带着疲惫的喘息声,细听背后好像还有人在说话。
路予乐说:“叶漠仁,约好的时间到了。”
“我不来了,现在走不开。”
本来叶漠仁今晚上是没事要忙,可手里一个项目合作厂商说是要见个面有要事聊,结果来了才发现就是个酒局。
他一沾酒什么德行,自己不知道,前有姚蕊目睹自己抱电线杆大哭,后有路予乐用手机拍下来给自己看,简直黑历史。叶漠仁想走,却被热情的合作厂商揽着肩称兄道弟,把酒杯塞到叶漠仁手里让喝,这一来二往,几杯货真价实的高度数白酒下肚,原本清明的视线也开始发昏。
趁人不注意,叶漠仁就悄悄把白酒倒掉换成白水,才勉勉强强强撑住意识。
路予乐打来电话。
叶漠仁觉得不能接,因为现在的他一看见这名字心口就酸涨酸涨得,嘴里仿佛有好多委屈要向人叙说。
可是手不受理智控制,遵从本心接通了。
路予乐听见对面在说什么喝酒,就猜到叶漠仁在干什么了,他眉头皱了皱,小说里的叶漠仁可是一滴酒都不能沾,可是必须得将两个人分开对待,于是乎问:“你能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