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漠仁没由来心脏一疼，攥紧手勉强支撑着自己不倒下，望向路予乐眼里有点点期盼，希望他不要在说出让人窒息崩溃的话，却又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答案：“……所以？”

“所以，你叶漠仁再努力，也只能是替代品。”

路予乐道。

伤害成这样还纠缠，渣攻就变贱攻了。

路予乐从电梯反光里看见叶漠仁薄唇绷成一条直线，眼眶满是红血丝，一看就是要哭的模样。

自己都看见他哭几次了？

叶漠仁捕捉到了路予乐的目光，路予乐顺势移开，他却委屈粘巴的紧跟上去不放，缓慢开口时声线轻颤，委屈得很，“乐乐，我好疼，你哄哄我。”

“！”像是勾起了哪里的回忆，路予乐一瞬间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审视的目光转头看他。

这话——

叶漠仁却霍的倒在了地上。

-

“他怎么样。”

林岑从病房出来，坐在椅子上的路予乐立刻站起来，忙问。

林岑摇摇头，“只是过度劳累昏倒。”

路予乐松口气，提着书包就要走人。

林岑：“我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