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洗了把脸,坐在院子中的石墩上,喝了口水,看着蔡建国问着。
蔡建国也没隐瞒,就把在后偏坡的事儿都跟张老说了。
张老没有说话,陷入了沉思。
“我俩分开后,我估摸着,他是遇到啥东西了,抓了他一把,或者滑倒刮在了青稞茬子上,那么深的一口子,真是吓人。”
蔡建国凭着自己的想法分析着,张老听完却是摇了摇头,这倒是蔡建国有些纳闷。
“是刀伤。”
“刀伤?”
蔡建国惊讶的反问着。
“恐怕是碰到了那群偷猎的人啊,这也不好说,反正不是被动物袭击的,强子这孩子,不是挑事的人,如果是在后偏坡那,恐怕就是扒狐狸皮的那帮人干的。
这偷猎的事儿,三个村子无论老幼人尽皆知,张老年纪大的缘故,村子才没有让他去山上巡查。
“能活着回来,都是万幸了,看看那些扒了皮的狐狸,那人可能是心狠手辣的主。”
张老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水。
蔡建国也不知道怎么的,听着这个事儿,胸口就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非常的不舒服。
“强子先在我这儿,放心吧,月余也就好了,不是致命伤,听你肚子咕咕叫,你还没吃饭吧,正好陪陪我,咱们爷俩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吃饭了。”
张老起身从屋子里把四脚小饭桌,木质生新,一看就是新钉的。
蔡建国也不知道饭菜在哪儿,就看着张老忙活,自己坐在那儿等着,他知道张老的性格,不喜欢别人把他当成老年人,身子骨硬朗不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