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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亭午顺着看去,第一眼没看出什么,还在想冬天了,这些花草放在室外蔫巴巴的,估计再不精心照料就全枯了。

下一刻,他注意到它们花盆间摆放的角度有问题,不禁跟沈骋怀相视一眼。

沈骋怀这人有点毛病,摆东西喜欢对齐来。几盆花草他之前还专门费劲去摆弄,他看到还笑话他,可也知道他是怎么放的。

现在这几盆花草依旧整齐,但角度不太一样。

李亭午看了下窗户,外表上看着完好无损。

他们住的这个房子很老很旧,刚来时稍微修葺过,但窗户想要撬开还是很容易的。

就是不知道是简单的遭贼了,还是马柴山之前说的那个……

“先进去?”他小声说。

沈骋怀没说话,轻抬下颌。

李亭午小心打开门,室内一片静谧和黑暗,手电筒的光打进来,看不到其他人。

他们放轻脚步进去,屏息注意着四周,床帘那边好似动了下,李亭午快步过去唰一下拉开,但没有异常。

“可能是风。”沈骋怀把油灯点上,说:“看看东西有没有丢。”

李亭午应了声,看一圈后,皱眉说:“没有,都还在。”连一颗糖都没少。

虽然他也没注意之前还剩多少糖,可钱和票这些一张不差,何况是其他。

他说:“是不是没进来过?只是在外面踩点。”

沈骋怀把一叠信放到桌上,说:“有进来,信被拆开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