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骋怀皱了下眉,问道:“男的女的?”
马柴山:“两个男的,二三十岁。”
“跟谁问?”李亭午道。
“我刚好经过,他们问的我。”马柴山回忆一下,愈发觉得该跟他们说,便详细道:“穿着打扮都是寻常人,两人一高一矮。”
“他们问这儿有没有住着一个叫沈骋怀和李亭午的人,我先是说了有,后来觉得不对劲,问他们有什么事,他们直接叫我别管。”
沈骋怀和李亭午对视一眼,对他道:“谢谢你了。”
马柴山说:“这没什么。都是知青,远离家乡来到大家也不容易。”
虽然他跟沈知青之间有点小摩擦,但算不上龃龉。他也不想看到他们出什么事,只是提醒一句的事,又何必不开口。
沈骋怀再次郑重说:“谢谢。”
马柴山笑笑,“好了,我还得去煮饭,先走了。”
李亭午又道了声谢。
望着他走远了,李亭午啧啧道:“你看看人家不计前嫌,这么大度的人……”
沈骋怀点头承认:“人确实不错。”
如果他不是在女同志上没什么分寸,估计早没他的事了。虽然现在也没他的事。
李亭午问:“你说是谁来找我们啊?咱们在这有得罪过人吗?”
听马柴山的描述,那些找他们的人不像是善茬,但他们整天安安分分上工下工,生活简单得连朋友也没交几个。
真不知道进了哪个人的眼,还要费工夫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