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好过没有。
而且她半点力气没出到,实在没资格嫌弃。
好在挖到一个屁大点的竹笋后,沈骋怀又挖出好几个小竹笋,忙活半天,好歹也装了半个竹篮子。
沈骋怀挖了最后一个竹笋,捡着丢进篮子里,突然被刺了下。
陈娇问:“怎么了?”
他摇头,刚想说没事,她倏地拉过他的手。沈骋怀不由得顿住,注意力全放在她的动作上了。
她的手软软的,因为穿的够多手不冷也不僵,触碰他时动作轻柔,像小猫爪搭上来似的。
他的手上全是泥土,陈娇看了半天没瞅出啥来,说:“被刺到了?”过了会儿,没听到他说话。
她抬头,他正在凝看她,墨黑的瞳仁里映着她的身影,专注而动情。
陈娇感觉她再不做出什么,他好像会对她说出令她无法回答的话。
所以,她一下子甩开他的手,嗤道:“就你这细皮嫩肉的,还挖竹笋呢。”
“……”
刚刚涌动着的莫名气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骋怀心中的柔情被击碎,沉默了。
他觉得她是故意的,但他也不敢说。
回到家沈骋怀想收拾竹笋,陈娇让他先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