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问得突兀,不过陈娇没觉得怎样,只是疑惑道:“怎么了?”
沈骋怀注意着她的神色,把那夜听到的对话简单说了下。
陈娇没想到是这个事,不禁陷入沉默。
她就说呢,那几天马柴山为什么没来找自己,她还差点以为他是中毒了,甚至想到他可能是发现自己在钓鱼?
原来是被人缠上了,而且还这么……
一言难尽。
她微微皱着眉久久不语,沈骋怀低声问:“你不信?”
“啊?”陈娇回过神,“信啊。”
“你说的我都信。”
毕竟他一看也不像背地里会两面三刀的人。
沈骋怀微怔,随即感到心头上似有一股热意上涌,直烧得他不敢与她明媚的双眼对视。
他轻咳了一声,“后面还发生什么我也不清楚,没仔细听。”
陈娇:“没事没事,我懂。”
他这么清风霁月的人,怎么可能八卦呢,愿意给她提个醒,她就很感激了。
“那我先回去了,不用送了。”陈娇把六个咸鸭蛋收拾好,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只是没走几步被人叫住了。
“陈同志。”
马柴山高兴问她:“你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