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喇叭里把张琳住在哪间房子抖落的清清楚楚,因此这些围观群众,纷纷仰着头看向窗户。温世豪才刚露出半个脑袋,就收获了一连串的大呼小叫,他甚至还看到有人举着手机,也不知道有没有拍到他。
张琳在旁边哭哭啼啼,她的手机不知道是中了病毒还是其他,从半个小时前,来电铃声就没有断过,只要接起来,就是一连串下流至极的辱骂,逼得她不得不将手机关机,这才终于消停下来。
她双眼通红的看着温世豪,再次问出不知道被她问了多少遍的话,“到底是谁要这么对付我啊!世豪,你是知道我的,我根本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咱们俩的关系。”
温世豪被她哭的心烦,但也知道张琳不会蠢到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只能耐着性子问:“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以前上班的时候得罪谁了。”
得罪谁了?
张琳心里清楚,要说得罪谁,恐怕只有温明真。
可温明真不受温世豪待见,除了每个月到手的那点儿零花钱,根本查不出任何事情来。更何况,温明真要真是有本事查出什么来,又怎么会只是不轻不重的找几个人上门来架喇叭。
她在心里飞快的筛选出结果,面上却带着万分犹豫道:“会不会……是单柔?”
温世豪想了一会儿,点了根烟道:“不可能,她犯不着做这种事。”
张琳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拳头。
温世豪却全然不觉,抽完两只烟后,起身整了整衣服道:“你先报警把人弄走,这几天我就不过来了。”
“什么?”张琳满脸愕然,“你……你要走?”
听她这么问,温世豪眉宇间的沟壑更加明显,“难道就陪你在这里哭个没完?我今天还有几场会议,你没事就别打电话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