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徽笑了笑,也没有纠结陆言良把手拍到她肩膀上的事情,只是点了点头。
“多谢,只是一时感慨罢了。”
人性的劣哪里都有,不是时代能够决定的,即便是在现代,生活水平那样的丰富,孤儿院每年也还会收到许多被弃之不养的婴儿。
顾徽敛下了眼眸,转过了身子看着窗外。
“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怕,做官需要考试,为何做人父母却不需要经过任何测试?”
想起来就生,不喜欢就扔,偶尔在日夜笙歌之后回忆一番,满足自己那一点仅剩的良心,而后继续昏天黑地,醉酒人生,把所有的一切归错于自己荒诞的青春。
到头来却还要求孩子像个傀儡一样听命于你,若是不愿意便大肆的辱骂,仗着自己贡献的那一夜劳动,若干年之后,施暴者成了受害者,玩够了的人,成了迷途知返的父亲母亲。
顾徽看着窗外渐渐散去的热闹,声音小小的,眼神中却满是坚定。
“我会让他们后悔的。”
陆言良心中一动,瞧这小姑娘有些落寞的模样,他悄悄的站的离顾徽更近了一些,二人只靠着两个拳头的距离。
想到了苏伯父哄苏伯母的那一招,娇娇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抿着唇害羞地将脑袋撇到一边。
“若是公主觉得难过的话,我的肩膀……”
“对了陆大人,我今天叫你来是有话要说?”
最后看了一眼济儿堂,顾徽利索的回过头来,束的小马尾擦过了陆言良的脖子,在他那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几条红色的痕迹。
陆言良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只觉得那里又痒又麻,带动着原本就疯狂跳动的心脏更加激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