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想到了什么,顾徽随意的说了一句。
“暖春等会儿去库房找只簪子。”
登人家的门,怎么着也得准备个礼物。
知冬的动作一顿,她看了一眼伺候洗漱的暖春,只觉得心中被堵了一番,行了个礼就退了下去。
抱着花出去放在光照最充足的地方,鬼使神差的,知冬一路跑到了库房。
……
“你这是在做什么?”
知冬心中一颤,她猛地回头,门口站着皱着眉头的暖春和面无表情的顾徽。
啪哒——
知冬的手下一松,一块成分上好的翡翠手镯掉在地上,碎成两截。
她心中一惊,连忙跪在地上,声音明显可见的颤抖。
“公主……”
顾徽皱着眉头走了过去,她四处看了看。
“来寻什么,金银?玉饰?书画?”
顾徽自上俯视着微微战栗的知冬,“我或许是不在意这些,可谁给你的胆子不告自取?”
“看来是我平常太娇惯你们了。”
暖春默不作声的跪在了地上。
知冬抿了抿唇,她突然升起了无限的委屈,不顾规矩的抬起头看着顾徽。
“您太偏心了。”
她本是跪着的,此时却像是找到了立的住脚的理由,昂首挺胸了起来。
“暖春姐姐……暖春她不过是比我早来了两年,她又哪里比我能干?整日惯会卖乖讨好,您却对她这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