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来时正遇上一位神色颇为紧张的年轻人,他手上拿着一个十分精致的竹制画,只有两个手掌大小,难得的是上面的侍女栩栩如生,神情都看得十分清楚,颇有神韵。
“掌柜的你再看看吧,我这个竹制画可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我们家的传家之宝,怎么可能只值20个铜板呢?”
李掌柜十分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走开走开,你要卖就卖,不卖拉倒,你这个破竹子能值多少钱,要不是我看着颇为精巧,20个铜板都不会出。”
常笙抱着怀里的竹制画,苍白的脸色,眼神呆滞的走出典当行,他看着怀里的传家之宝,想到父亲病入膏肓,眼中十分纠结,回过头去。
“掌柜的,我……”
“这位小哥请等等。”
暖春走上前去叫住常笙,点了点头,“这位小哥,我家主子有请,她对你的竹制画十分感兴趣。”
常笙眼睛一亮,犹如在海上漂流的孤舟看见大船,便要跟着暖春离开。
“等等!”
李掌柜叫住两人,看着暖春浑身气度,身上的穿戴也不凡,猜测她的主子并非普通人,说话也客气了些许。
“这位姑娘,刚刚是我正在和这位公子谈生意,凡事都得讲一个先来后到不是。”
暖春看着李掌柜,颇有含义的笑了笑。
“可我看你和这位公子并没有谈成。”
“谁说没有,这样吧,念在你父亲病重的缘故,我再给你加30铜板,50铜板可以吧!”
常笙牢牢的抱着竹制画,显然这个价格对他来说仍然杯水车薪。
但走投无路也只能妥协,他点了点头,正要答应。
“这位公子,可否能给我看看你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