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就是给祖师爷塑金身。
祖师爷的金身足可以阻挡住这些折损。
“所以金身一旦塑成,我太太就下山来找我结婚。”水不醒如此说道,“有些事情,她只想一个人承担。”
初酒问:“我师父也承受了我身上的反噬?”
水不醒:“我说过,我太太喜欢破罐破摔。她承受的折损太大,多你一个不算多。”
初酒的眼睛瞬间变红。
陈游完全被师父的壮举折服,连带着看水不醒的眼神都带着崇拜。
水不醒:“你如果敢用这种眼神看我太太,我一定把你戳瞎。”
初酒哽咽着问:“我师父以后真的没事了吗?”
“当然。”
水不醒把一碟羊肉卷倒进火锅的滚烫里,说:“以后她的所有事都和我有关。”
陈游:“师父父以后就是风水技校的校长了?”
“一直都是。只不过以前没人知道她是。”
水不醒垂下眼皮,缓慢地说道,“我也不知道。”
薄薄的羊肉卷一滚就熟,水不醒捞起一勺,撩起眼皮看初酒,说:“还是之前的问题,你愿意做我们的女儿,我和我太太就是你的爸妈。如果你不愿意,我太太依旧是你最亲的师父,我也依旧是动不动就会砍你的法器课老师。”
初酒喉咙发干发紧,胸膛起伏,在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