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那个时候你去找他报仇,把他打出屎。”
陈游懂了,师父这是不帮他怼水不醒的意思。
水不醒在师父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比初酒还要亲?他不信。
“妈的。”
师父骂了句,道,“十三年前,水不醒还是个只懂一点点风水皮毛的帅气可爱傻白甜男孩。现在却恐怖如斯,风水法术居然追上了我。”
“他根基不强,天赋也就凑合,远比不上天眼通。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这些年不睡觉?不分白天黑夜地勤学苦练??”
师父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拍拍初酒的肩,又捏捏陈游的脸颊,说道:“我不会看走眼,你俩联手好好学,以后一定是天下最厉害的风水师。打一个水不醒,呵呵呵,那就是大理石压咸菜缸。”
陈游脱口而出后半句谚语:“纯粹是闲得慌?”
初酒:“……”
“初酒,看好你男人。”师父露出初酒熟悉的一种笑容,说道,“不然我非要和他玩玩不可。”
初酒连忙拉着陈游跑开。
师父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摇头:“水不醒当年可是比陈游还要乖还要可爱,这些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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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游被初酒拽着跑,他疑惑地问:“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你师父要杀我了?”
初酒:“……”
初酒:“谚语是错的。大理石压咸菜缸——大材小用。”
陈游:“?你师父就为了这个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