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游混混沌沌,一会觉得刚碰到初酒的唇瓣就慌乱地分开;一会又觉得他好像撬开了她的牙关,碰到了她的舌尖;一会又觉得是初酒先撬开了他的牙齿。
陈游双手捧着脑袋发呆,上课下课又上课,教室里突然沸腾起来。他茫然地抬脸,看到讲台上站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
这人是?
初酒同样一脸懵:“水不着?”
但是讲台上的人没戴眼镜。
“水老师啊啊啊啊。”
“好帅呜呜呜呜呜。”
“水老师!水老师!”
“翻开教材第102页,这节课讲法器的用途。”磁性又慵懒的声音一出,教室里又是一阵欢欣鼓舞。
“安静。”西装男人手执教鞭敲黑板,说,“今天没带刀,但如果你们想被刀砍,我手里的教鞭也可以是刀。”
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初酒确定,这人是水不醒!
师父问她水不醒有没有改变,原来是这种改变。
自开学以来,无论在哪里看到他,他都是睡衣拖鞋的打扮,头发也乱蓬蓬的,成天一副睡不醒的样子,依稀记得第一次上课,他头发上插着一把梳子。
而现在。
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黑西装黑皮鞋白衬衫红领带。一个字,帅。两个字,帅帅。三个字,帅帅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