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也行笑了笑,摇摇头。其实他依旧每天晚上都会做同样的梦,但他怕吓到李瑶,没有告诉她。
直到陈游收到风水技校的通知书,李瑶知道后关起门来质问陈也行,问他是不是因为做了那个荒唐的梦,就断送陈游的前程让他去风水技校。
陈也行没有过多解释,他把陈游的婚约书拿出来,说:“这是陈游妈妈的遗愿,不管陈游去哪里读书,十八岁后都要去道观。”
李瑶非常不赞同:“就算是必须要遵守遗愿,但也没有必要在技校浪费两年时间。”
“他已经同意了。”陈也行说。
当晚李瑶把陈也行赶出卧室,和他闹了一段时间后,选择接受这一事实。
“所以,中考志愿真的不是你私自篡改的?”李瑶看着镜子里的陈也行,说,“我承受的住,不要骗我。”
“不是我。”陈也行说,“陈游收到通知书时,我也是才知道。”
“也行。”李瑶瞳孔紧缩,“是她,是她改的志愿,是不是?你说她会不会一直跟着你?现在呢?”
“瑶瑶。”陈也行板正李瑶,是她面对着他,他俯身,双手捧住她因为受惊吓而苍白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无比认真又诚恳地说,“我爱你。”
“我现在爱的是你。”
陈也行继续,说给李瑶,也像是说给空气里不知在不在的那个她,“如果不爱你,我不会和你结婚。”
“当时和她结婚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现在和你结婚,我也不管别人怎么说我。”
陈也行亲吻着她,拉开她连衣裙背后的拉链,把她抱到了床上。
初酒的身体底子好,打了吊针后在医务室观察了一上午,烧退了后,霍医生给她开了三天的药,嘱咐了一些日常饮食和作息的注意事项,准她回寝室休息。
“水不醒准备了饭菜,如果不去吃就浪费了。”从医务室出来,初酒坚持去水不醒办公室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