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告诉水不醒,等于告诉了师父。她不想让师父担心,想来想去,只能求助水不着。
水不着知道她是女生,看病这事就好办多了,最好能让她单独去他家里,这样可以甩掉陈游。
不是烦陈游聒噪,她是怕生病不能保持注意力专注,从而放松了自身的防护。到底心虚,现在还不敢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但是不巧,水不着在外地出差。
陈游问:“水不着怎么说?”
初酒道:“你先下去。”
陈游看了看她,不放心地跳下床。
水不着电话打了过来:“我刚刚跟校医务室的霍医生打过招呼,她现在去医务室,你过去找她。她是个女医生,五十多岁的年纪,医术精湛,你不用害怕。”
“谢谢水老师。”初酒挂断电话。
陈游问她:“水不着怎么说?”
“去校医务室找一个姓霍的医生。”
初酒拉严床帘,换上衣服,然后从床上爬下来,头重脚轻没有踩稳梯子,脚滑了一下。
陈游及时接住她,初酒摔在他肩头,滚烫的唇不偏不倚地擦过他的耳朵。
两个人俱是一僵。
初酒突然想起昨天陈游吼着说分手。
刚开始她没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回到教室,结果被罗广森吼着赶出了教室。
她又在教室外反反复复盯着自己的双手看了一节课,没看出什么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