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酒的师父看起来很神奇,本身是个男人,说他像女人吧,却一点也不娘,身上有股侠气。可说他是男人吧,他又很有女人气,英气的那种。”武仁感慨道。
陈游没说话,他想起白天时师父说初酒是她的孩子,水不醒跟着说初酒跟她长得像。像吗?他看着是不像,但又觉得哪里很像。
武仁哎了声:“发什么呆?”
陈游问:“你觉得初酒和他师父像吗?”
武仁说:“这多正常,师徒两个人在一起待久了,肯定会像。”
“是么。”陈游挠下巴,“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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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把初酒赶到陈游床上:“我不睡他的床。”
“我有个建议。”初酒笑着说,“你可以去睡水不醒的床。”
师父甩过来一只鞋。
初酒扯被子挡掉,说:“我才不信你是专门来看我。”
师父又甩过来一只鞋:“孽徒!为师是担心你受伤。”
“一点小伤,早好了。你来看我会特意穿你最贵的一件好衣服?”初酒小声嘀咕了句,八卦道,“师父,你和水不着结婚了吗?”
“当然没有!”
“那你们?”
“去给我摘一朵花。”师父吩咐道。
初酒“哦”了声,出去摘了朵野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