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小孩当然不玩,他们有胸肌么。”陈游不觉得丢人,甚至还有点理直气壮。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突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沉闷而有节奏。
陈游停手,扭头看向门口。
初酒压低声音,说:“不要说话。”
说这话时,初酒压住他,一条腿横在他两腿之间,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嘴巴离他的耳廓很近,近到能感觉到她吐出的音节在耳廓里流转。
叩叩叩。
敲门声依旧在响。
厕所里的灯应景地跟着闪了几下。
很有惊悚鬼片的氛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陈游不觉得恐怖。
很久以后,他回想这晚,漫上心头的却是他和初酒以一种奇怪别扭的姿势扭在一起,厕所昏黄的灯随着呼吸在闪动,沉闷的叩门声似鼓点敲在他心脏上。他像是陷在软软的棉花里从高空往下坠落,有点紧张,有点慌乱,又有点期待。
爸爸,我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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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院子里。
水不醒一脸困倦地从睡衣里掏出一把刀丢出去,101门口正在用头敲门的无脚老太太被劈成两半。
老太太头上插着刀,十分委屈:“我回自己家都不行?这是我儿子给我买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