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游从床上跳起来。
“等等。”初酒叫住他,从床上拿起两张符,说道,“让他们今晚贴身带着。”
陈游接过来,笑着说:“我呢?”
初酒没抬头:“一会儿给你贴床上。”
“得嘞。”陈游拿着符出去,开门去隔壁打牌斗地主消磨时间。
三个人坐在床上打牌。
轩辕大健不会斗地主,陈游和武仁教着他打,进展非常慢。磕磕碰碰打了两局,轩辕大健去了趟厕所,回来后拖鞋上床。
武仁看了眼床下,皱眉说:“大健,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上床的时候鞋要么乱着摆要么把鞋头朝外,你怎么又把鞋头朝着床放。”
“噢,我的上帝,我忘了,我发誓,我真的忘了,不是故意的。”轩辕大健说着,弯腰拿起鞋,重新摆了下,使鞋头朝外。
“怎么了?”陈游问。他刚上床的时候,拖鞋是乱飞的,以前睡觉也从来没有注意过鞋的摆放问题,都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武仁笑笑说:“出去住的一些小忌讳,我叔叔经常跟我说,我习惯了。”
武仁的叔叔是个道士,武仁就是受他的影响才来风水技校读书的。
“我叔叔说,如果鞋头全都朝着床放,晚上路过的邪祟过来,会以为这是给它们准备的,然后顺着鞋上床。”
“还有晚上睡觉的时候,至少要开一盏灯,明着跟它们说这里有人。”
武仁又说了一些住酒店旅馆的禁忌,然后又说起了鬼故事恐怖片,什么贞子啊山村老尸啊鬼学校啊。
轩辕大健越来越来劲:“哦,我的上帝,你们国家原来有这么多刺激的东西,我敢打赌,比赛龙舟还要刺激。还有吗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