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游站起来, 往教室后门走。
“不是说你。”梅屠透凶巴巴道, “初酒出去站着,陈游回来。”
陈游:“?”
默默回到自己座位上,一脸懵逼地看着初酒出去罚站。
梅屠透把陈游脑袋上的纸撕下来,又披到他身上一件小毛毯,说:“睡觉的时候体温会变低, 马上就要去外地上实操课了, 小心感冒着凉。你一定是昨晚写作业写太晚, 今天才困了吧。”
陈游:“……嗯。”
梅屠透继续上课,陈游正襟危坐,披着小毛毯认真记笔记, 下课的时候,被毛毯捂出了一身汗。
初酒从外面走进来,坐在凳子上发呆。她反思了一节课,觉得她堕落了,自从知道陈游家里可能出得起给祖师爷塑金身的钱后,她只想快点和陈游履行婚约。
这样不好,她是为了金钱可以出卖自己的人吗?
陈游扭头看她。
初酒条件反射对他露出八颗牙齿的保准笑容。
陈游裹紧身上的小毛毯:“你笑什么?”
初酒笑着说:“结婚使我快乐。”
陈游:“?”
初酒:“你快乐吗?”
陈游不明所以:“快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