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人去看暴富老师长啥样,大家的注意力全在讲桌堆着的小金山上。
这尼玛是座金山啊啊啊。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金子。
“这节是丹药课,我是你们的任课老师暴富,暴富的暴,暴富的富。”暴富扫视了一遍教室,说,“迟到的同学请举手。”
同学们:“……”
我们终究不能拥有一个正经老师。
“谁是初酒?”暴富又问。
初酒站起来。
暴富盯着她看了一会,没什么表情地把视线挪到陈游的空桌上,语气像是在找茬:“你同桌为什么没来上课?”
初酒不卑不亢地回答:“他说他死了。”
“哦。”暴富平声说,“以后我的课实行连坐制,同学死了同桌陪葬。”
“谁死了谁死了?”陈游嚷嚷着从教室后门走进来。
一眼看见讲台上的金山,以及金山后的暴富。
陈游:“……”
失失敬了。
他抬起手,四指并拢擦过眼尾,做了个敬礼的手势,然后很自觉地后退,一步步地退出后门,再跑到教室前门,喊:“报告。”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