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之下,他让邵都“给我支烟。”
邵都知道他烦。
抽了一根递过去。
点燃了烟,吸了一口。
他倒是没有被呛到,但是尼古丁充斥口腔,这种味道很奇怪,也不好受。
又抽了一口。
“操”他说。
邵都看着他,又好笑又可怜。
铁树开花,可惜开错了时间。
两人没耽误几分钟就回去了,回来以后邵都扶额。
转头去看周彦辰,他面上仍然云淡风轻。
贺新和江丹瑜一起坐在电脑前,俩个人挨得很近,像是在一起看ppt。
见他们来了,贺新起身。
江丹瑜继续浏览自己的内容,好久没上课了,她竟然久违地有一种紧张感。
这种紧张来源于不知道会来多少人,最终决定留下的有多少,自己的授课水平会不会下降了。
贺新刚才过来也只是想安慰她几句。
他靠近的时候,那种淡淡的香气慢慢散开。
她不那么紧张了。
“你真好闻。”她说。
贺新白净的脸皮一下就红透了。
薄薄的耳垂也红了。
“你也很好闻。”他红着脸说了那么一句,江丹瑜一下就笑出声了。
“我身上有味道吗?”她举起手闻了闻袖子。
什么味道也没有。
“有。”他笃定地说。
江丹瑜的笑意便没有从脸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