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去啊?”
许凤珍满脸着急的问着栗松岩。
“既然你们都不疼我不爱我,我就去我师父那儿,我师父可疼我了。”
栗松岩歪着脑袋,略有调皮的说着。
“快去吧,离开家我看不见你心不烦。”
栗帆海瞧不惯栗松岩这幅撒娇耍赖的模样,瞥了他一眼,撵着他赶紧走。
栗松岩冷哼一声迈出了门槛,突然间探头回来,看着盛暖阳摆了摆手:“你可不要想我啊。”
“走吧走吧,你再不走我可脱鞋了啊!”
栗帆海看着栗松岩说着。
“还脱鞋吓唬我我不怕!”
栗松岩虽然说着不怕,可是身体很诚实,一溜烟的就跑出去了。
许凤珍满脸的无奈,看着这个长不大的儿子,摇了摇头抿嘴笑着。
“二十来岁,没有个正经的,成日里嬉皮笑脸的一点都不像我稳重。”
栗帆海在旁边自顾自的叨咕一句,这话听的盛暖阳想笑又不敢笑,心里憋的一阵难受。
“哎呀,你可别说你了,你二十多岁的时候,上树爬墙的偷鸟蛋,要不是你给村子里捣乱,能给你送走嘛,你还好意思提你二十多书,也就四十多岁以后才稳重点。”
许凤珍突然间真相了,栗帆海眉头一竖,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看着许凤珍,又看了眼盛暖阳:“别听你妈瞎说,我二十多岁可稳重了。”
盛暖阳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捂着嘴看着许凤珍说道:“看我爸一本正经的替自己辩解,我差点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