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无道理。”
栗帆海满心都是惊讶,只不过面上没有表达出来。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要是没有看到林天良也就罢了,仔细想想,那天文叔叔去护羊村送文件的时候,路上咱们也是碰到了林天良的,怎么会那么巧合,总是碰到他,按理说他跟着孙海德赚钱,为什么总能单独出来而看不见孙海德。”
栗帆海没有说话,可是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盛暖阳的话,他入了心了。
“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剩下的是否真切,这就得看栗叔叔的了,如果想查你贪污受贿的钱财来源,不妨从林天良这边下手,他出外发了家,银行卡里的那些钱是邓通能拿得出来还是林天良拿得出来的,还得看栗叔叔调查才行。”
盛暖阳说完,冲着栗帆海微微点头,直接就回了殡仪馆。
本来她不准备这么说的,可是今天亲眼见到文恩远躺在那儿,她的心里莫名其妙的多出几分恨意。
“你跟我爸说了什么?”
栗松岩看着盛暖阳回来,赶紧拉着她的手轻声的问着。
盛暖阳没有回答栗松岩的话,她就是有意瞒着,不想让栗松岩身陷危险中。
毕竟他现在住在护羊村,跟着林天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的城府没有到栗帆海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地步,真要是碰到林天良出了什么问题,保不齐会跟文恩远似的。
“松岩我累了,你送我回家吧。”
盛暖阳扶着自己的太阳穴,看着栗松岩皱着眉头说着。
“松岩,把阳阳送回去,听张老五说,她可是早上四点就出来了,这么一大天滴米未进,身子耗不住,再给阳阳买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