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应该的,这么晚了,耽误您回家,双倍价钱也是应该的。”
栗帆海陪着车主聊了一路,这栗帆海压抑的情绪也缓和了不少,虽然他说话不是那么明文雅词,可是句句在理,字字让人震惊。
“嗐,别说,跟你闲聊一路车开的也快,不知不觉的就到了荒北地,咱们是去哪个村子啊,我记得好像有三个地方呢。”
“最左边的那条路护羊村。”
栗帆海抬手给那个车主指着路,经过跟他一番谈话,突然间觉得豁然开朗,并没有白天那么郁郁寡欢了。
“护羊村啊,我去过,当时是去那里给别人拉矿,那儿的矿可真不错。”
说话间车就拐到了最左边的路上,相比较其他两个村子,护羊村的路是最不好走的,同时修的路,可是护羊村经常来拉矿的大车,路也都压的崎岖不平,坑坑洼洼的。
“这里可不好走,你们坐住了啊,可别掉下去,这黑灯瞎火的,我可没地方送你们去医院。”
车主半开玩笑似的说着,他的双手紧紧的把着方向盘,也不像刚才那般潇洒随意,看样子这条路是真的不好开。
“这么半夜的回家,家里有人烧炕嘛,天不也热,一家子睡凉炕可不舒坦啊。”
“有人,有人。”
栗帆海也知道这个车主爱开玩笑,就顺着他的话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
“前面这家,对,这个大柳树旁边的就是了。”
栗帆海抬手给他指着道,晚上村子里安静的吓人,只有这三轮车的声音,惊的四周院子的狗开始狂叫起来。
栗松岩拍了拍门,开始叫着栗长风。
过了一阵,屋里的灯亮了,听着栗长风骂骂咧咧的开门,没好声的冲着外面喊着。
“二叔是我松岩。”
栗松岩拍着门,朝着栗长风那边喊着。
“长风,开门,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