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九成呵呵一笑,目光瞥着盛暖阳,没有说话。
栗松岩看着盛暖阳,问着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盛暖阳被他问的心烦,饭碗放在桌子上,嘟着嘴看着盛九成和顾胜兰怒气冲冲的说道:“都怪你们两个,非得问。”
“咋了?”
栗松岩彻底懵了,看着盛暖阳不知所措。
“看见臣叔额头上的疤了吗?”
“看到了。”
栗松岩有印象,那个疤痕跟毛毛虫似的,触目惊心,他都没敢多看。
“我十岁的时候,他躺在道中间截我,我就给他一砖头,后来他截我我就给他一砖头,再后来就不敢了。”
“……”
栗松岩瞠目结舌的看着盛暖阳,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光是看那个疤痕就知道下手有多重了。
“那个时候你还小,不懂事呢,没事。”
栗松岩赶紧给盛暖阳打着圆场,心里面早就混乱不已。
“你可能还不知道,咱们这丫头啊,在荒北地没人敢截没人敢惹啊,出了名的不吃丁点亏。”
盛九成说着看了眼盛暖阳,意味深长的说着。
“那……”
栗松岩想着之前流言蜚语的事,刚到嘴边,就怕中伤盛暖阳,就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