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卿指了指那个酒壶,
“我妖力弱,所以……”
——就专门选了最烈的酒
谁知道云竹没有味觉,也不觉得辣,除了喉咙有些烫之外就再无感觉。于是在装逼过程中,不知不觉地,就像喝白开水一样地喝完了。
“……”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越淮绝对要回到一周前,将那个偷偷从沉心崖之下偷跑出来的自己死死锁在悬崖之下。
不过,事已至此。
越淮叹了口气,认命地将醉酒的少女背在背上。
这里并不安全,刚才对方很可能只是一时昏了头,若是突然回过味儿来,他们就危险了。
越淮决定换一个安全的地方,等到云竹酒醒了,就立刻启程回宗门。
【不然,一旦对方醒悟过来……】
“果然是冒牌货啊……”
下一秒,男人熟悉的声音在后背幽幽响起。
最怕什么就最来什么。
魏承志冷冷地盯着他们,声音嘶哑而阴郁,像是毒蛇正对着认定的猎物吐着冰冷的信子。
被那目光盯住的瞬间,越淮的后背就湿透了。
元婴对上筑基,后果显而易见。只要对方想,三招之内就能取可他们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