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目光落到旁边身穿杂役弟子衣着的路天逸时,大部分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了几分诧异之色。
不过还未等那些人过来套近乎的时候,江煜便直接转身走向溶洞深处,雷灵根天生就对这些污秽之物敏感,他能够感知到怨气最深最浓的地方。
不过等到了地方的时候,那里倒是还有比她们更早到的人。
——两队人。
一队是御器峰的延谨,另一队则是阵符峰。
江煜不认识阵符峰的人,只是整个紫阳宗只有阵符峰的人会把奇怪的符文印满全身,修为越高的阵符师,身上的符文也就越少。
比如宴凉。
那群阵符师正在墙上书写绘制着什么,像是在破译某个阵法。
“小师叔祖。”
延谨做人做事都如其名,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对江煜行了个拱手礼。
“你就是云竹尊者的弟子?”
他的身后忽然走出一个青年,一身锦衣玉器,无一处不显得华贵富丽。
“我是久宸,御器峰亲传弟子。”
那人扬了扬下巴尖,斜着眼扫过一边的路天逸,下意识露出几分轻蔑和厌色,“你怎么只带了一个杂役?”
不过还未等江煜回答,他便伸手指着路天逸,颐指气使地接着说,“这样也好,你就去前面探探路,也省得我动用师父给的宝贝了。”
路天逸没说话,只是兀自捏紧了五指。
“久宸大人,这样怕是……欠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