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轻盈的足尖落在地面,裙角翩飞之际发出簌簌落雪般的声音。
不过这般犹如谪仙般的优雅落地可并没有任何人能够欣赏,因为随之而来的便是化神期恐怖的威压。
毕竟,每次装逼的开头,总是要端一端架子的。
“尊……尊者……参见尊者!”
周围人瞬间满头大汗地跪倒一片,宗锐慌慌张张的,随即就同样跪了下去,而这时候,他才发现手中的玉佩忽然间不见了踪影,顿时心中一凉。
【遭了!】
云竹随意地看了看这块成色低劣的玉佩,目光又落到那个身染血色的杂役弟子身上。她下意识皱起眉,一股奇妙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尊……尊者!”
宗锐抢在了路天逸前面开口,他低低地埋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嵌进地面里。
“是这杂役手脚不干净,偷了弟子的玉佩,弟子这才出手教训,不……不曾想惊扰了尊者。”
他想自己好歹也是二长老的血亲,无论如何,总该有几分薄面。
“那明明……是我的!”
路天逸拖着身上的伤,不过语气倒是执拗,一双星目几乎要窜出火来。
云竹摩挲着手里的玉佩,目光随意地扫过人群,最后定格在一个神色恐惧担忧的小姑娘身上。
【这熟悉的打脸套路……嗯,有点儿意思了。】她看向玄初,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