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险要 悬崖绝岭
为你亦当是平地”
幸好音乐足够大声,灯光足够昏暗,所以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她去了趟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恰好撞见沈斯远。
看到她泛红的眼眶,沈斯远转瞬间就明白了些什么。
他看了眼时间,说:“现在很晚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
“嗯。”徐慢的声音里还带着鼻音,“可是我的包包还在里面,你可以帮我拿出来吗,我不想见到他。”
沈斯远伸手揉了揉徐慢的头发,温声说:“好,那你在这等我。”
坐在包厢里的江廷忍受了这一屋子的人魔音贯耳将近半个小时,已有些不耐烦,看向门口的方向仍然没看到徐慢回来。
而门再次打开,走进来的人不是徐慢,而是沈斯远。
江廷转动尾戒的手停顿了片刻,目光相撞的瞬间,沈斯远眼里的挑衅很显然,但很快,他就移开了视线,对其他人说:“徐慢好像有点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你们慢慢玩,我们下次再聚。”
沈斯远拿起徐慢放在沙发上的手挎包,离开时又瞥了他一眼。
男人正在低头喝酒,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捏着酒杯的手青筋暴涨。
—
那天从包厢离开后,徐慢本以为江廷会消停一阵,但他反而出现得越来越频繁。
几乎到了无孔不入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