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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于渊的堂妹长得有几分像他, 也是个美人,但和他站在一起就显得平平无奇了,明明也是个大眼睛、高鼻梁、鹅蛋脸的温柔美人。

堂妹刚刚还在嫌弃符纸丑, 被江于渊这么一撇, 秀美的脸色一顿, 察觉到自己的堂哥了有了点人性, 还会生气了。

她很快就被好奇心掌控了内心,忍不住发出一堆问题:

“这是你认识的人给你的?男道士还是女道士?几岁啦?是哪里人?现在从事玄师这个行业吗?为什么送个符都要特地把家里人都喊回来, 是为了介绍这位道士对你的重要性吗?有照片吗?我们要怎么在人群里辨认出她?你这是恋爱了吗?怎么会这么突然?对方对你是什么感觉?你们已经确定关系了吗?有没有步入婚姻殿堂的准备?婚后准备要几个孩子?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问题之间,已经认定画着符的人是女性,且很可能是她堂哥的恋爱对象。

堂妹年纪轻轻已经熟练掌握了七大姑八大姨逢年过节时会问的大部分问题,且用非常冷静又不容忽视的语气,通畅的问了出来。

她的问题也是其他人关心了,因此没有人觉得她这话问的不对,纷纷看着江于渊, 甚至有人欲言又止,似乎还有问题想要补充。

江于渊还在笑, 只是带上了几分威胁的感觉, 他试图让她闭上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 江爷爷先一步咳了咳,说:“珏君,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背后八卦谈论他人。”

“知道了,爷爷。”江珏君噘嘴, 因为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而感觉抓心挠肺的心痒痒。

江爷爷这出面也是为了江珏君好,这孩子大小就熊,精力无穷, 上山下海一天到晚到处乱窜,没少惹到江于渊。

小时候的江于渊还比较冷酷,没少教育江珏君,搞得江珏君常常哭着扑倒江爷爷的怀抱里说又被哥哥骂了。

这几年江于渊的性格越发好了,江珏君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熊了起来。

这不是皮痒欠打嘛。

江爷爷止住了可能会发生的教育事件,又说:“这符价值不菲,想来也是很难买到的,大家不要弄丢,好好戴着,关键时候能救命。也要怀有感恩之心,万事万物都讲究个有借有还,倘若他日见到他人受难,也不要忘记给予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