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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翡和林木深看他好几眼,他不仅没动,还悄无声息后退了几步,显然是很不想干这个活儿的。

终于,江于渊说:“男女授受不亲。”

无奈,两人只好合力把苗栗给搬到了屋里去,带上门,拉上窗帘,随后打开了比较暗的床头灯,确保有人看到也以为屋里的人睡了。

做完这一切,他们才开始审问苗栗。

实际上这活儿就林木深一个人在做。

季翡和江于渊四周瞎转,他们都在看屋内有没有疑似宝物的东西。

“我已经可以确定是你。”林木深说。

“你在说什么?”苗栗皱眉,眼里全是怒火,“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不能动了?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到了这一步你还装?”林木深简直无语了。

苗栗只是大吼大叫:“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两人鸡同鸭讲,根本讲不到一个线上。

林木深干脆用她一贯的路子来,忽视掉苗栗的所有话语,只是说:“我知道你的初心是好的,但是你的方法用错了,这样只会造成更多的祸事。毁灭掉一个人是很简单的,毁灭掉那些恶人,也是很简单的,可随之可能会引发的后果你想过吗?”

苗栗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她。

“你知道乐忆莲要生孩子了吗?你知道她的孩子很可能会因为以前的事儿保不住吗?”林木深接连问。

苗栗脸色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