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山下,女人才忍不住轻轻抽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难道就不能让她活下去吗?”
男人忍痛说:“你知道的,唯有生死不可更改。”
“我不接受!”女人终于崩溃,抱着孩子痛哭。
那婴儿歪歪头,摸摸女人的眼泪,又把沾染了眼泪的小手放在嘴里嘬了嘬,突然冒出奶因来:“妈妈,不哭。”
“她说话了……”女人愣住了,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向男人,“我们女儿说话了,她……”又是抽泣。
“别哭别哭!”婴儿着急了,小手手拍着她的脸,都给拍红了,她自己的小手也红了。
可越是这样,女人哭的越狠,男人见状也忍不住别过脸去偷偷擦眼泪。
江于渊在一旁围观他们哭泣。
他想走了,看别人伤心真的没意思,可是他就像是被固定在这里一样,走不了。
他们哭泣了一些时间之后,才离开了这座山,坐车离开了这里,到了市内一个小区,回到家里之后,把孩子放进婴儿床。
那小女孩无聊的蹬着腿,还时不时爬起来看看她的父母,像是在确认他们是不是又去哭了。
这小孩已经不能用早熟来形容了,可是她又有童真的一面,比如看了一会儿之后,很快就开始玩起了玩具。
玩到无聊时,自己爬出了婴儿床,到处乱爬,遇到什么都要咬上一口。
一旦确定不能吃,她就会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显然是饿了,而她伤心的父母还没意识到这一点,在另外一个房间聊起以后要让这小孩怎么活,才能够在18岁时无悔的死去。
他们说着说着又开始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