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鹤捂着半边脸,眼眶肿成熊猫:“主子别听他胡说,您吐血昏过去顾道友就去找了许先生,许先生方才刚走,说是不打扰您了,名剑大会见。”
景元化沉声问:“谁下的毒?”
白苍若无其事地拈着帕子,小鹤背着白苍一翻白眼,又怂又怕地开口:“还好主子您没动那药汤,里面放了巴豆断魂草钩吻曼陀罗,有几种妖族才有的许先生没辨出来,碗底还有几条……蛆。”
刚醒来眼睛是熏疼的,现在,景元化想吐。
白苍爆笑出声:“哎呀道君,您是得罪了哪路小人?”
小鹤又一记白眼丢给他,配合乌青的眼眶,看着格外滑稽,哼哼唧唧道:“有人脸皮厚比城墙!”
神识在暖竹居转了一圈,景元化冷漠问:“顾法宁在哪里?”
一碗毒盖浇把师叔整没后,顾法宁只有一个想法。
街头黄段子翻新,她将会是个能把老师叔做死的小妖精。
什么把上有毒,能缠腰上三圈,统统敌不过她,这叫以毒攻毒,瞧她多有牌面。
完蛋。
师叔倒下去时她快吓死了,把人放在竹席就去找了许斯。
昏迷的师叔衣衫凌乱,胸口被她挣扎时抓出几道血口子,乍一看,着实战况激烈。
没办法,她承受不起师叔的爱与欲。
许斯很有意思地端详她一会儿,只说人物理和精神层面都不能受太大的刺激,让她看着办。
顾法宁羞耻地点点头,表示她学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