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鱼刚打了季思思两巴掌,掌心疼得慌,她十分高冷的回了句:“打了条狗。”
宋知欢笑:“手打疼了吧?过来擦药。”
陆羡鱼笑眯眯过去:“谢谢欢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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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还没结束,陆羡鱼就被谢屹叫去了指导员办公室。
去办公室的路上,谢屹问她:“嫂子,你怎么和那季思思打起来了?”
陆羡鱼看他一眼,冷艳范端得十足:“打狗需要理由吗?”
“……”
快到办公室时,陆羡鱼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抽抽搭搭哭泣的女声:“陆羡鱼…不由分说就打我……我、我哪招惹她了?”
“打你就打你。”陆羡鱼走进办公室,眉尖一挑,与生俱来的骄矜,“还需要理由吗?”
季思思这受欺负就告状的小伎俩的确叫陆羡鱼惊了一把,她自上小学起就没再遇见过了。
真不愧是季思思:)
办公室里除了万鹏涛,还有陆羡鱼不认识的中年男人,瞧他那身军装,陆羡鱼勉勉强强能猜出此人身份。
聂政委才从省里学习归来,本意是来万鹏涛这里打听有关这群明星兵训练情况,哪想撞见季思思来告状说同寝的陆羡鱼不由分说打了她。
聂政委本对这事存疑,可看见陆羡鱼进来时不可一世的表情,最是令他厌恶,心里天秤不由偏向季思思,看向陆羡鱼的眼神也冷了几分:“你当部队是你家吗?随便对战友动手?谁惯的你这臭脾气?”
季思思眼睑垂下,遮住眼底得意,她到要瞧瞧陆羡鱼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