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鱼皮肤薄嫩,被蚊虫叮咬一下,就连起一两个红肿的大包。
她擦完药从帐篷出来,遇见徐厉言,两人寒暄两句,徐厉言问她:“陆老师,您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从他们来泉永村做公益活动到现在,两人已经在这停留十多天了,对于徐厉言这种靠曝光度维持流量话题的鲜肉小生,这是大忌。
陆羡鱼从没怎么在意过流量,只说:“过几天吧,我还想留下来做志愿者。”
陆羡鱼无名指上的字母纹身是圈内人尽皆知的事,她年少有喜欢的人,而这个字母纹身就是为了纪念她的初恋。
最近灾区有传陆羡鱼和前来实施救援行动中队长之间的流言,徐厉言为此一再拖延离去时间,就想着和陆羡鱼多多相处。
少年眼睫垂下,莫名让人觉得心疼。
“老师不离开,是因为季队长吗?”
陆羡鱼没否认,轻嗯一声。
徐厉言一颗心跌落谷底,视线从陆羡鱼手里的软膏掠过,问她:“陆老师,我昨晚被蚊子咬了,您手里这药膏能给我用用吗?”
陆羡鱼没多想,把手里药膏递给他:“给你。”
“谢谢,我用完就还您?”
陆羡鱼不怎么在意摆摆手:“不用,我找任医生再要一支就好。”
“那谢谢您了。”
季北川在帐篷里休息了一天,换上新的作训服,墨绿色的迷彩服,衬得男人身姿笔挺,英姿飒爽。
他一走进急救医疗帐篷,帐篷内只有在为病人换药的任书遥和其他几个小护士,不见陆羡鱼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