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这个词本身就跟沈铖格格不入,他那么高高在上,只接受别人的仰视。
他迟早要为自己的高傲付出代价,但那个人不会是唐绵,她败过一次,认栽,从此江湖不见。
秦西吸了口冷气,“你打了他?草,你也太太太太帅了吧!我光是想象一下都爽得肝颤!”
“还行,是挺爽的,我打完手都疼。”唐绵转了转手腕,有点酸酸的,沈铖嘴角都被打出血,他活该,谁让他强吻她?
“绵绵你太帅了,甩了那只狗,我再给你介绍更好的,以你的条件狼狗奶狗帅弟弟随便挑!”秦西兴奋得两眼放光。
唐绵沉默了几秒:“谈恋爱影响心情,只想好好搞事业,我要当富婆。”
秦西爆笑:“好好好,我们一起当富婆,男人有什么好当然是赚钱最棒!”
挂了电话,在感冒药的作用下,唐绵睡得又快又沉,她梦见沈铖和他的白月光。
白月光坐在夕阳下的秋千上,戴着口罩,沈铖一身黑色西装,单膝跪在女孩面前,小声地和她说些什么。
男人目光温柔如水,神态带着小心翼翼的谦卑,唐绵从未见过他这一面。
梦里,唐绵离他们很远很远,最多是个拿镜头的旁观者,他们的爱情是踩在她的感情上,唐绵祭奠了自己的真心,用来成全沈铖的一片痴心。
恶心。
半夜醒来,她的心脏都隐隐作痛,唐绵知道自己没有表面上那么洒脱,提分手的是她,失恋的也是她,没那么容易抽离。
另一边,岁丰山别墅。
沈铖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他换上干净的睡衣,被红酒弄脏的衣服扔进脏衣娄里,高级西装沾上红酒等于报废,洗干净了他也不会再穿。
唐绵知道他有洁癖,还要往他身上泼红酒,就像只浑身炸毛的小猫咪。
到底有什么事值得她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