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绳现在绷紧了,岌岌可危……随时会断裂。
只是不知道,最后拽断这根绳的人,是她还是沈铖。
昨晚沈铖凌晨才回家,略带酒气,大概是在晚宴上喝了酒,唐绵还是挪到床边,不让沈铖抱,他一个人也睡得挺好。
唐绵轻手轻脚起床洗漱,回来时沈铖也起来了,他穿戴整齐,衬衫不见一丝褶皱,拿过床头柜上的腕表戴上,抬眸淡淡看她一眼。
此刻他逆着光,如同一尊俊美沉默的雕塑,那张脸的确有让女人迷恋的资本,她每天都看,也忍不住错乱一瞬。
今天真是破天荒。
沈铖很少在家里用早餐,今天却例外,难得这样和他面对面吃早餐。
他口味清淡,不爱大油大辣,早餐都是吐司培根,连果酱都不抹,吃什么都一副无欲无求的表情。
唐绵有时怀疑他是不是味觉缺失,刘婶做菜都迁就他的口味,连累她也跟着吃这些寡淡无味的东西。
跟沈铖在一起唯一一次吃火锅,沈铖坐对面斯斯文文地涮清汤,不喝酒不聊天,她吃着也索然无味,没吃痛快就放下筷子。
再一想,她和沈铖真没什么共同之处。
口味不一样,习惯不一样,他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她喜欢边吃边看视频,或者聊点什么。
刘婶在厨房里进进出出,唐绵觉得晃眼,看见她就想到那句“门当户对”,什么“娃娃亲”,更是没胃口。
唐绵就着果酱吃了片吐司就饱了,她随口问:“我看到新闻,你和叶家一起创办了慈善基金?”
听到宋家,沈铖拿纸擦擦手,漫不经心道:“沈叶两家一直都有合作。”
唐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小声追问道:“那橙意基金……也是取自你和那位叶小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