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件事我没做过,我要怎么证明呢,珀西先生?那不是我的错,我根本不知道伊利亚少爷是怎么失踪的。”保姆比阿特丽斯为自己辩护。
“苏格兰场的弗格斯探长告诉我,伊利亚被人喂了不少鸦片酊,除了你,不会有人碰那东西。你做过什么事,我全都知道,乔不可能会自己主动碰那东西。”
看起来,珀西先生对自己妻子沾染鸦片的事一清二楚。
但是这个男人却一直没有谴责比阿特丽斯,而是假装看不见。
直到他的儿子死了,他才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真是个“好丈夫”啊!
格蕾丝讽刺地想着。
“您知道?哈哈!您知道!”比阿特丽斯有些疯狂地大笑出声,“您打算把这件事的责任推到我一个人身上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珀西先生勃然大怒。
“我诱骗夫人服用鸦片酊的事,明明是您暗示我的!‘让乔变得晕乎乎的,就没空管我们的事了。’这是您的原话!”比阿特丽斯用仇恨的语气说道:“如果我因此被指证为谋杀犯,那么您也脱不开干系!”
“你果然害死了伊利亚!”
“我没有!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没有!”
在两人的争吵逐渐上升为互相谩骂之前,格蕾丝走了出去。
“我想你们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偷情和疑似杀人的秘密被人偷听,保姆比阿特丽斯尖叫一声,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您不会也要晕倒吧?”约瑟夫讽刺地看向脸色发白的珀西先生。
最终,三人去了别墅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