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跑过去投毒,的确是太冒险了——虽说厨娘偶尔也会回过头去做点别的事,但那种机会可是不太容易抓住的。
格蕾丝神色古怪地离
开了厨房。
“你知道吗?现在的线索导向的结论,居然是谁都没有下毒。”格蕾丝和约瑟夫走在走廊里的时候,这样说道。
“毒药总不可能自己出现在酒瓶和杯子里吧?听起来像是魔鬼的伎俩。”约瑟夫自我解嘲。
两人随后在温室找到了凯特小姐。
这位平时说话直接的年轻女士,此刻却在温室里偷偷抹眼泪。
看到有人来了,她才掩饰性地转过身去,用手帕飞快地擦干了眼泪,转回来的时候,又恢复了从前的姿态。
格蕾丝为了尊重她的自尊心,所以没有安慰她。
她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你们在找杀死他们两个的凶手?”凯特小姐的声音还带着点鼻音,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变得有些不自在,“我认为可能是仆人。”
“我以为您会觉得是柏格森先生做的。”格蕾丝说道。
“哦,不!”凯特小姐立刻否认,“我虽然讨厌他,但是杀人这么严重的事,我可不会冤枉无辜的人。”
“那么您为什么会认为是仆人做的呢?”
“这太明显了,那个医生都告诉我了,毒药在白兰地酒瓶和弗兰克用过的酒杯里。酒瓶一直在厨房,酒杯也是由仆人们擦拭的,女仆们有作案的机会。而且我们这些人是不可能跑到厨房去的。”从凯特小姐话里,能看出她心中对于阶级的区别相当看重。
“您认为是哪个女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