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尤利西斯和爱德华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尤利西斯或许是因为伤心,但爱德华为什么沉默,格蕾丝就不得而知了。
“我要去问问爸爸,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怎么敢——”西蒙在几个儿子里反应最为激烈。
“够了!西蒙,回你的房间去。”子爵夫人头疼的看着自己的几个孩子,“都回房间去,这是我和你们父亲的事。”
……
就在弗格斯探长审问特纳小姐和彼得斯子爵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特纳小姐突然变得脸色苍白,不停地流着冷汗,她哆哆嗦嗦地指着彼得斯子爵的方向,
紧接着她就扼住自己的喉咙,呼吸急促,好像随时会窒息而死似的。
随行医生赶紧带着她去做了催吐,过了很长时间,特纳小姐才算脱离危险。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有多么冷血。
而观看了全程的子爵夫人,已经从一开始的震惊,逐渐转化成麻木了。
她自嘲地想着:我居然和这种禽兽同床共枕,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
眼下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了。
“弗格斯探长,依您来看,如果我的女儿向法院申诉离婚,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加尔斯先生向弗格斯探长追问着。
“爸爸?”
“你该不会还要和他凑合着过一辈子吧,玛格丽特?你要和一个杀人犯待在同一个屋檐底下?不行!我绝对不允许!”加尔斯先生那张苍老的脸上多了些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