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开始并不想和他一起背负罪名,于是一向仗着男士们谦让她的霍普金斯夫人上前劝解阿诺德上校,不要做出这种丧失理智的事。
这正中阿诺德上校的下怀,于是霍普金斯夫人成了他立威的活靶子。
而我因为那一场戏,成功被其他几个人当成了自己人。
愚蠢的阿诺德上校,则以为我是在替他监视他的俘虏们。
当天夜里,我趁着阿诺德上校抽烟的功夫,向其他人发表了一通‘阿诺德上校可以一个人解决所有人’的危险言论。
我隐晦地提议,让英格尼斯医生给阿诺德上校下一点安眠药,让他睡熟,然后我们抛下他,继续往前走。
可笑的是,这群人立刻想到了更可怕的招数。
那就是用过量的安眠药,永久地除掉这个威胁他们生命的人。
他们做这一切的时候,自然会避开我。
于是我假装不知道内情,夜里第一个摸进阿诺德上校的帐篷,检查他有没有‘熟睡’。
他当然已经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拿着他的左轮手·枪,质问其他人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
我威胁他们,表示绝对不允许他们再杀人。
我还提议霍普金斯先生和我一起回去,把希尔顿先生救上来。
由于我有枪,他们不得不听从我的话。
不过我能看出来,他们心里仍旧觉得,我是个愚蠢的好人。
我和霍普金斯先生回去的时候,发现希尔顿先生已经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