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格蕾丝和约瑟夫向外走的时候,亨利的喊声在身后响起,回荡在楼道里,仿佛迷途的羔羊。
眼看着时间到了下午,约瑟夫回到了庄园。
布雷恩先生满以为自己已经把真凶捉拿归案了。
正摩拳擦掌地,打算把亨利送上绞刑架。
“别白费力气了,凶手不是他。”格蕾丝把银制茶壶下面的酒精灯点燃,又给治安队队长泼了一盆冷水。
“你这家伙是有点小聪明,可是却自信得过分了。”布雷恩先生戏谑地说道。
“不信你问问公爵大人?”格蕾丝把茶叶倒进沸水里,头都没抬,只是往约瑟夫的方向轻微地转动了一下。
公爵大人手里拿着亨利的黄铜项链,端详着里面的照片,“我同意格雷厄姆的观点。”
“有关这条项链,你们有什么看法吗?”他把项链递给格蕾丝。
“这上面明显就是布莱克夫人。”布雷恩先生语气斩钉截铁。
“但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格蕾丝把种子蛋糕切开,盛在碟子里,一人一块,“布莱克夫人几年前也和现在长得一模一样吗。”
十六七岁的女孩儿应该还是没有二十岁的成熟感的。
何况布莱克夫人现在看起来也说不上是成熟。
可是画像上的女人,看起来却像是二十几岁了。
这张发黄的画像,少说也有两三年了。
“查一查布莱克夫人的来历吧!”约瑟夫心里已经隐隐有了想法。
“我也觉得谋杀案不可能是亨利一个人犯下的,布莱克夫人绝对有教唆罪!”布雷恩先生和约瑟夫想得完全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