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格蕾丝做出反应,邓肯先生就带人跑了进来,迅速地架走了邓肯夫人。
“夫人一定是被那件事吓坏了,最近才会说胡话。”贴身女仆尴尬地无所适从。
楼上传来邓肯先生的怒吼声。
“阿比盖尔,如果你认为我还有身为丈夫的尊严的话,就该停止去想这件事,不要再提那个该死的名字了!”
作为一个体面的绅士,连“该死的”这种词汇都出来了,格蕾丝立刻就明白,自己应该赶紧离开。
于是他和邓肯夫人的贴身女仆道了别,飞快地离开了比格纳农场。
不过刚才那一会儿,她就看出来,邓肯夫人的气色确实不太好,只不过那种状态,倒不像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反而像是精神上的状态不怎么好。
令格蕾丝疑惑的不仅仅是这一点,还有另外一点。
乔治亚娜是谁?她的名字又为什么会涉及到邓肯先生“身为丈夫的尊严”?
这可真是让人一头雾水。
好好的礼拜日,格蕾丝却忙了一整个下午,直到天彻底黑了,才回到庄园。
而且一回来,她就一头扎进了公爵大人的书房,开始汇报工作。
贴身男仆乔治已经快要嫉妒得冒烟了。
在他眼里,格蕾丝就是个擅长钻营的小人,一个礼拜的时间,就取代了他这个“公爵最器重的仆人”。
乔治十分幼稚地在书房门口“哼”了一声,气鼓鼓地通知女仆,让她把公爵大人的大衣从洗衣房拿回来,他要亲自打理。
女仆怕被骂,赶紧应了声是,一路小跑着去了外面的洗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