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的都是好衣服,我敢打赌他本身一定是个有钱人。”马夫又补充道。
“他离开之后,你看见其他人离开那栋别墅了吗?”
“我没注意,先生,我当时差点就要晕倒了。请您体谅,我只是个普通人,从来没见过杀人犯,从来没有人用那么吓人的目光盯着我看,我想屠宰场的屠夫看向待宰的猪时,也不过如此了。”马夫始终对第三个嫌疑人看他的眼神耿耿于怀,而且他坚持认为,如果不是他所以别墅的听差从房子里走出来,他昨天就一定会死在那个嫌疑人的手里。
临走前,他还请求弗格斯探长能够多派人在别墅区附近巡逻,以确保他们这些人的安全。
“这小子绝对被吓
破了胆,我敢打赌,现在让他看见一个小麦色皮肤的人,他恐怕会当场晕倒。”弗格斯探长回来的时候,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如果他当时面对的是黑小丑,吓破胆也是正常的事。有的人对这种潜在的危险非常敏感,我听说过很多例子,即使那些变态杀人狂没有犯罪的时候,有的人看到他们,也会下意识的害怕。这其实是一件好事,因为害怕的人,知道规避风险。”格蕾丝把记事本翻到下一页,对着加里警官说道:“请让下一位目击者进来吧。”
加里警官走了出去,没过几分钟,就领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个人是一户人家的门房,那户人家实际上和案发的别墅不在一条街上,但别墅的后门与这户人家的正门是斜对着的。
门房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抽烟斗的时候,有一个蒙着黑色头巾的老太太,从别墅后门跑了出来。
“我没看见她的脸,但是她的手皱巴巴的,嘴唇也皱在一起,像是一块没泡开的干香菇,我猜她的牙齿多数都已经没了。”
“她的身上有血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