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女管家是在珀西夫人回到座位之后才出来的,这中间应该有一两分钟的空白时间,可以让真正的罪犯作案。
无论是珀西夫人自己,还是女管家,又或者是杂活女仆和保姆,都有可能作案。
女管家说完自己的看法,就回到别墅继续工作去了。
她告诉格蕾丝,她会等到珀西夫人的葬礼结束之后再离开。
“除了厨娘之外,每个人都有作案机会。”约瑟夫面色凝重的说道。
作为侦探,两人不可能因为情感上的同情,就把珀西夫人排除在外。
“如果别墅里的罪犯只有一个人的话,那么我们可以先假设只有一个人说谎了。”格蕾丝分析道:“首先是珀西夫人,我们先不分析她的动机,仅仅是作案机会上,她可以在保姆下楼的时候,就把伊利亚抱出婴儿车,藏在灌木丛之类的地方。那么快到四点半的时候,另一个人来到灌
木丛,抱走了伊利亚,恰巧被杂活女仆看见了,这是可以解释得通的。”
约瑟夫同意地点点头,之后语气一转,“但是放在别人身上,也是可以解释得通的。”
他说:“如果罪犯是保姆比阿特丽斯,那么她完全可以捏造事实。珀西夫人那个时候喝了鸦片酒,整个人精神恍惚,比阿特丽斯趁着她回到座位的时候,把伊利亚抱出婴儿车,之后再走回来,也不过需要一分钟左右的时间。”
婴儿车的位置正对着一扇落地窗,旁边就是一条种满了半人高的荆豆的小路,直通后门。
比阿特丽斯完全可以把伊利亚抱到灌木丛里藏起来。
“不过安娜和女管家是比较特殊的。”格蕾丝说道:“你看,如果女管家作案,那么她就只能从后门走出去,趁着比阿特丽斯和珀西夫人背对着婴儿车的时候,把孩子抱走,之后再若无其事地从前门走出来。那个时候安娜正在后门清理污水桶,如果女管家从后门出去,她一定能发现。这说明,如果女管家是抱走孩子的人,那么安娜也一定说谎了。”
“安娜也完全有可能一个人作案,她可以直接从后门溜出来,趁着比阿特丽斯背对着她的时候,把伊利亚抱走。”约瑟夫说到这,突然皱起了眉头,“但是这中间有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