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产阶层的夫人又不像仆人,可以在遍布垃圾的小巷里四处乱跑。
“如果真的有人闯进来,而珀西夫人当时却刚好喝过鸦片酒,那么她就有可能因为幻觉,忽略这件事。”格蕾丝说道。
她话音刚落,弗格斯探长就皱着眉头反问,“我真不明白,珀西夫人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有的时候,一个人的生活并不像您看见的那么幸福。”格蕾丝垂下眼帘。
至少,一个幸福的妻子是不会依赖鸦片带来的幻觉的。
因为她的真实生活更加美好。
但对于珀西夫人来说,事实可能并非如此。
马车在珀西家的院子前停了下来。
一个长相刻薄的长脸女管家带着仆人们在门口等候着,严肃的脸上既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忠仆们应有的悲伤。
倒是保姆一直站在女管家的身后,不停地用一条旧手帕擦着眼泪。
瘦巴巴的杂活女仆则低着头,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厨娘在后厨工作,没有到前门来。
格蕾丝下车的时候,看见一个中等个的马夫正在给马匹修剪马鬃。
除了厨娘以外,珀西家的仆人,全都一一出现在格蕾丝的眼前。
进入门厅之后,格蕾丝就看见了已经回家的珀西夫人。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默默地流着眼泪。